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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黑客帝国》里面体现的虚拟现实元素有哪些
这些虚拟元素,尼奥的肉身被封锁在矩阵里,全身插满了管子,连同后脑和喉咙里也被插满了管子。黑客们用最原始的代码编制了逃避数码章鱼侦查的程序,进入矩阵中心,把浸泡在营养液中浑身插满了管子的尼奥解救出来,让他和黑客们一起躺在躺椅上,接通脑部数据,进入虚拟世界,要和矩阵的设计者斗争,还要想方设法救出尼奥的搭档崔妮蒂(凯瑞-安·莫斯 Carrie-Anne Moss 饰)。尼奥和虚拟世界的警察斗争,还要和自己的死对头史密斯斗争,当然还要和矩阵的设计者斗争。而另一方面,黑客们继续用原始代码编制程序,潜入矩阵中心,救出浸泡在营养液中并浑身插满管子的崔妮蒂。
什么是VR虚拟现实技术?
今天不聊专业术语,大白话讲讲虚拟现实技术(VR)。
现阶段虚拟现实技术的主要载体是VR眼镜,它就是一个头戴显示器,里面两块显示屏,左右眼各一个,用来显示通过建模模拟出来的环境。看过3D电影的话就是把3D电影的画面使劲拉近,戴上眼镜,你就站在了虚拟世界中。周围的环境都是三维软件制作的,没有真的实物,玩过3维游戏的话,就想象你是里面的角色,看周围环境就是虚拟现实。
但VR眼镜只是虚拟现实显示技术,真正的虚拟现实需要感知和交互,你想在虚拟现实中跑动就需要万向跑步机让你在原地奔跑,需要体感手套让你感受虚拟中的重量、温度、粗糙与柔软,需要体感服让你感受到子弹的冲击感等。所以虚拟现实技术是一整套设备,一切都成熟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虚拟现实中生活,跟真正现实唯一的差别是你可以随心所欲,上天入地、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都不是问题。
这里有许多影视作品都在演绎这种虚拟现实形态,很火的《头号玩家》可以关注一下。
当然,虚拟现实也在发展,《黑客帝国》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倒是不需要虚拟眼镜、手套、衣服这些了,侵入式的脑后插管可以体验真正的虚拟现实。
神级预言黑客帝国,我们真的是生活在虚拟世界中吗?
电影《黑客帝国》可以说是一代科幻的鼻祖,放到现在,我也难以想象那个时代的思想比现在还有超前。这部电影围绕了一个核心:人类生活在虚拟世界。真的有够天马行空,但是有时候我们又自顾怀疑:人类真的生活在模拟中吗?
无数哲学家、物理学家、技术专家,一直在努力思考我们的现实可能是一个虚拟投影。有些人试图找出我们能辨别我们是否是模拟生物的方法,甚至还有其他人试图计算我们成为虚拟实体的可能性。现在,一项新的分析表明,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可能性是相当平均的,这意味着我们的世界是一个没有被模拟的存在。但这项研究也表明,如果人类能够发展出模拟有意识的生物的能力,那么我们也有可能成为其他人电脑里的虚拟居民。
博斯特罗姆的三命题
2003年,博斯特罗姆设想了一个技术娴熟的文明,它拥有巨大的计算能力,需要一小部分这种能力来模拟新的现实,其中有意识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模拟论证表明,在下面的三重困境中,至少有一个命题是正确的:首先,人类几乎总是在达到模拟悟性阶段之前就灭绝了。第二,即使人类进入了那个阶段,他们也不太可能对模拟自己祖先的过去感兴趣。第三,我们生活在模拟中的概率接近1。
在博斯特罗姆之前,电影《黑客帝国》已经尽其所能普及模拟现实的概念。从柏拉图的洞穴寓言到庄周的蝴蝶梦,这一思想在东西方哲学传统中有着深厚的渊源。最近,埃隆·马斯克在2016年的一次会议上表示,我们的现实是一个模拟的概念:“我们处于基本现实的可能性是十亿分之一。”。
为了更好地处理博斯特罗姆的模拟论证,哥伦比亚大学的天文学家大卫·基平决定求助于贝叶斯推理。这类分析使用了贝叶斯定理,该定理以18世纪英国统计学家兼大臣托马斯·贝耶斯的名字命名。贝叶斯分析允许人们通过首先对被分析的事物做出假设(赋予它一个“先验”概率),来计算某件事情发生的几率(称为“后验”概率)。
验证
基平一开始就把这三个难题变成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把命题1和2分解成一个陈述,因为在这两种情况下,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模拟。因此,这个困境使一个物理假设(没有模拟)与模拟假设相悖。基平说:“你只要给这些模型分配一个先验概率。“我们只是假设无差异原则,这是当你没有任何数据或倾向时的默认假设。”
分析的下一个阶段需要思考“假释”现实,即可以产生其他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即不能模拟后代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如果物理假设是真的,那么我们生活在未出生的宇宙中的概率就很容易计算出来:它将是100%。基平随后指出,即使在模拟假设中,大多数模拟的现实也会是未诞生的。这是因为随着模拟产生了更多的模拟,每一个下一代可用的计算资源将减少到这样一个地步,即绝大多数的现实将是那些没有必要的计算能力来模拟能够承载有意识存在的后代实相。
把所有这些都放到一个贝叶斯公式中,答案就出来了: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后验概率,与我们是一个模拟的后验概率几乎相同,概率只会稍微偏向基本现实。基平分析的结果是,根据目前的证据,马斯克认为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这是错误的。
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数学专家霍曼·奥哈迪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模拟具有无限的计算能力,你就不可能看到你生活在虚拟现实中,因为它可以计算出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达到你想要的真实程度。如果这个东西能被检测到,你必须从计算资源有限的原则出发。”
虚拟钥匙:量子
对奥哈迪来说,寻找这种计算捷径所产生的潜在悖论的最有希望的方法是通过量子物理实验。量子系统可以以叠加态存在,这种叠加可以用一种叫做波函数的数学抽象来描述。在标准量子力学中,观察行为会导致波函数随机崩塌为许多可能的状态之一。物理学家们在崩溃过程是真实的还是仅仅反映了我们对系统的认识的变化这一问题上存在分歧。
为此,奥哈迪和他的同事们研究了双缝实验的五种概念变化,每一种都是为了让模拟出错。但他承认,在现阶段不可能知道这样的实验是否可行。哈多维说,这些只是猜测。
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的物理学家佐赫达沃迪(zohrehdavoudi)也接受了这样一种想法:用有限的计算资源进行模拟可以揭示自己。她的工作集中在强大的相互作用,或强大的核力量,大自然的四种基本力量之一。描述强相互作用的方程组把夸克凝聚在一起形成质子和中子,它们是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解析求解。为了理解强相互作用,物理学家被迫进行数值模拟。与任何假定的拥有无限计算能力的超文明不同,它们必须依靠快捷方式使这些模拟在计算上可行,通常是通过考虑时空是离散的而不是连续的。迄今为止,研究人员通过这种方法得到的最先进的结果是模拟了一个由两个质子和两个中子组成的氦原子核。
就算人类世界是模拟,那么模拟假设必然是精心设计的,假设现实嵌套在现实之上,以及模拟实体,它们永远无法分辨它们在模拟中。也许我们生活在基本的现实中,但是处处透着虚拟
为什么说黑客帝国是虚拟现实的最高境界?
一个是黑客帝国启发了人们开始思考VR虚拟现实的东西,第二个就是黑客帝国既包含了虚拟现实科技所能发展的所有,包括宛如真实世界的沉浸感和交互性,包括触觉、听觉、视觉等所有的感官,包括运算设备发展到极限人工智能控制世界,也包括在这种人工智能下,存在的一串代码有了自己的思维想要进化的本能念头。